”为理由给了1分,哪怕这最低的一分会被去掉,依然不容乐观。
雲轻拍着鹿久久的肩膀,“以前都是你请我喝酒,今日我请你吧。”
鹿久久拧了拧鼻涕,“你请我喝,不还是喝我家酿的酒?”
雲轻摇头,“这次喝猴子酿的酒,你且随我回客栈。”
回到汉亭客栈的房间,雲轻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酒葫芦,然后她笑了,“我这葫芦还能叫葫芦吗?”
鹿久久,“当然了,陛下千古名君,心胸宽似海,自他亲政后,出于对他的敬爱,百姓家中随处可见种葫芦的,却从未有过逼葫芦改名的事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雲轻手上一动,打开塞子的一刹那,鹿久久立即就把选秀的事抛诸脑后了。
“这,这是什么酒啊,这也太香了!”
“算是果酒吧,我在山中所得,”雲轻道,“虽不如你的久久纯酿那么浓烈,却也自有一番风味,你尝尝。”
鹿久久是酒道高手,轻抿一口后眼睛都直了,不仅是口感独特,而且喝进肚里,感觉身体都舒泰了不少,她当即断定,“这不像是人能酿出来的酒。”
“对啊,猴子嘛,我说过的,”雲轻道,“这是我经过某处深山,从一群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