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,我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一声,从今往后你老太太走你老太太的阳关道,我娄晓娥走我娄晓娥的独木桥,咱们两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的关系,你没事别找我,我懒得理会。”
聋老太太急了。
她太清楚娄晓娥的为人秉性了。
这话放出来。
那就相当于是决裂。
没有娄晓娥,就剩傻柱一人,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秦淮茹和易中海,她聋老太太压根没有安享晚年的可能。
“傻娥子,我老太太向你道歉,我老太太真没有坏心,我就是觉得许大茂这个人他配不上你傻娥子,我大孙傻柱子为人老实。”
“闭嘴。”
凄厉的厉吼从娄晓娥嘴里发出。
应了那句话。
老实人不发火。
你当我病猫。
向来给人一种傻白甜的娄晓娥,这一嗓子吼喊还真的吓唬住了某些人。
“傻娥子。”
“叫我娄晓娥,傻娥子这个称呼我恶心,傻柱是你大孙子,跟我娄晓娥有什么关系?就他天天跟寡妇搅和在一块的德行,你老太太还想给傻柱说个媳妇,别做梦了,大茂说得对,傻柱所谓的接济秦淮茹,就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,前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