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盯得有些不自然，轻咳了一声。
这时沅子凌才缓缓回过神，收起目光，冷冷地问：“你一大早站在我房门口做什么？”
“本王有事安排陆知去办，今日由本王来教你练功。”顾灏简单说明来意。
沅子凌眉心微蹙，“那今日休息一天，不练了。”
“练功最忌讳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，如果你没有练功的毅力，那就别浪费本王下属的时间。”顾灏语气冰凉。
“不是我想偷懒，是我不想跟错师父，上次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收我为徒，转眼间，人都不见了。”沅子凌本来是不想旧事重提的，但既然顾灏想要刺激她，那她就来个鱼死网破。
顾灏回眸，眸光冰寒地扫了沅子凌一眼，“今日本王教你几招防身之术，以你的资质能学便学，学不会日后也不必缠着陆知教你练功，你早已错失了练功的最佳时机，现在再努力，也是徒劳。”
“你说得是真的？”沅子凌难以置信地望着顾灏。
顾灏轻轻勾起唇角，“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。”
“好，那就有劳顾师父了。”沅子凌弯腰鞠躬，抬头时，脸上洋溢着期待地微笑。
“跟本王过来。”顾灏迈步往庭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