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，眸底闪过一丝寒芒，转身时，便看到沅子凌手扶桌面，巍巍颤颤地倒水。
再看向那张惨白，毫无血色的脸庞，那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，修长微卷的睫毛微微扇动，一身白色素衣被微风吹得轻轻摇曳，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子。
陆知眼角的余光瞥见顾灏他脸上竟闪过一丝恻隐的神色，稍纵即逝，很快又换上一如既往的凛冽。
顾灏跨步走进房间，陆知站在门口等候。
“你给燕嬷嬷下的是什么毒？”顾灏单枪直入。
沅子凌扬了扬睫毛，惨白的脸上晕开一抹淡漠的笑意，若有似无的，她的声音像从很遥远的幽深之处传来，“我没下毒，我不过封住了她的气脉，让她进入假死状态而已。”
“你个毒妇，”顾灏冰冷地说，“竟然对一个老妇人下如此狠手？”
沅子凌冷笑起来，气若幽兰的开口：“顾灏，轮狠，你认第一，没人敢认第二，不，还有那个老太婆，比你狠。”
忽然，顾灏想起她背后那道伤痕，眸底那阴森的寒芒逐渐消散。
“本王不想与你多费口舌，快去解开燕嬷嬷的穴道。”
沅子凌抬起下颌，凝视着他，不卑不亢地说：“我可以解开老太婆的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