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不见,云迟觉得萧关逢的唇更凉了,像是在喝一杯冰镇啤酒,酒味里掺进凉意,让人只记得冰凉舒爽,忘了这也是一杯酒。
本能下,想猎取更多,恨不得一醉方休。
炉火上的沏茶水已经烧开,咕咚咕咚冒泡,气泡争先恐后顶着壶盖,发出一阵阵急切而短促的哐当声,挥舞着滚水的热情。
萧关逢余光瞥见白玉石桌上湿了大片,微微蹙起眉头。
“别管它。”云迟说。
察觉男子走神,伸出手掰正他的脑袋,与此同时,腰肢往左一挪,顺势翻转身躯,稳稳当当坐到萧关逢大腿上。
气息交互缠绕间,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锐,细微到女子唇齿间每一下无意识的翕动都无比清晰。
萧关逢感受到了女子微微扬起的唇角,和愈来愈滚烫的面颊。
一颦一笑,一嗔一怒,她的蛮横,她的娇憨,她的坏,她的好,一幅幅画面从脑子里闪过。
画面里,只一人,一张面孔,云迟,此刻正依偎在他怀里,细细密密亲吻着她的女子。
然后女子离开了他的唇,重新攀上颈窝,附耳低语,“还记得,送你折颜花时,我说的话么?”
云迟脑袋埋在萧关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