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绪不宁的耶律大石在几次同党商议中,全程划水。
巧好他父亲确实生了病,还不轻。大家真以为他心有所牵,也不觉得奇怪。
耶律大石想请假,偏偏耶律余睹不愿意。
现在与耶律阿思、萧奉先等奸党的斗争到了关键时刻,正是倚重耶律大石智谋的时刻,耶律余睹希望他全程参与,不出谋划策,帮忙发现些问题也好。
那边正在睁大着眼睛寻找己方的漏洞,越少错误,越能坚持到最后。
耶律大石推辞不得,只好召之即来,默然无语,偶尔出声几句。
耶律余睹这边在紧锣密鼓地商议着,耶律阿思那边也不闲着。
“而今到了关键时刻。耶律余睹不知为何说动了耶律和鲁斡等宗室老一辈。这些老东西,陛下对他们十分倚重。他们说话很有分量,现在站在耶律余睹那边,这事可不好办啊。”
听到耶律阿思话里有抛弃萧嗣先的意思,萧奉先那双丹凤眼眯了起来。
“大王,萧嗣先倒了,就轮到了本王,要是我也倒了,大王,你可就独木难支。”
“本王知道,本王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两人相交许久,萧奉先话里的意思,耶律阿思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