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如何看待严惟中和夏公谨?”
朱载垚不知道余飞为何会突然问起两人,但想了想后,还是说道:
“夏先生刚而犯上,可委托大事,却不可委大权。严先生为人圆滑,人情也自达练,但能力不足,且...嗯有些媚上。”
余飞不可否置,继续问道:
“他们二人,谁可为首辅?”
朱载垚眉头一皱,有些不理解疑惑道:
“有太师在,他二人哪有资格为首辅?”
余飞笑了笑。
“陛下不要考虑臣,且先试言之。”
朱载垚听得此言,想了想后,还是摇头道:
“朕觉得他二人都不是首辅之才,即便没有太师,也有王先生,假如真要从这二人中选,朕选严先生。”
余飞看了看朱载垚,笑道:
“陛下不是说严惟中能力不足且媚上吗?为何选他?是陛下容不得夏公谨的刚直?”
朱载垚连忙摆手道:
“不是的,朕只是觉得严先生虽然能力不足,但其极有自知之明,如当了首辅,也不会贸然改变太师所定之国策,而夏先生有能力也有抱负,但性子过于刚强,让他当首辅,恐怕其会有超越太师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