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陛下、谢太后,先皇刚逝,臣本不该多言,太后,京中禁军多为余首辅旧部,本就已经极为危险,而今先皇又托以国政,陛下年幼,说句不当说之言,余首辅军国二政尽操于手,只要其有一丝邪念,改天换日便在今日矣,望陛下明鉴,太后明鉴。”
“这...”
听得杨廷和之言,夏太后也是一惊,不由的看向了余飞,只见余飞面色平和却是丝毫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。
便在此时,兵部尚书杨一清也走了出来躬身拜道:
“杨阁老所言不差,即便余阁老为人正直,不起邪念,也难保其手下党羽都是正人君子,前宋黄袍加身之事在前,陛下、太后,不可不虑也。”
随着杨一清说完之后,一大群官员也一同躬身道:
“陛下、太后,不可不虑。”
“这...这...”
夏太后那里见过这等阵仗,整个人也有些慌乱,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是用眼神瞟向余飞。
余飞依然还是那般镇定模样,而被定为余党的剩余官员也同样一言不发。
过了半晌之后,夏太后看了看怀中的儿子,想起丈夫临终的遗言,咬了咬牙道:
“余先生乃国之柱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