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是个女须眉,装不来柔娇娘。”
沈贯鱼一拄枪跃起,连环挑刺步步逼近,带着火焰的枪尖却次次近不到师父三尺,她一个海底探月未完成,又被一剑给打翻了。
不甘心的她,从靴内拔出一把小剑,呀呀的冲刺过来。
辰水蹙眉,仅一指灵光就点住了她的穴。
“师父?”
“一寸长一寸强,你拿着长枪分明未到最后落败,为何中途换短剑?”
“我想着出其不意。”
辰水沉声道:“分明是三心二意!长枪本来在近战遭遇时最为有力,你弃之换剑,剑法使的很好吗?”
“我列剑阵时……”
“那是阵法与人力偕作的原故,你仅仅是阵内的一杆旗。
让你上午练枪下午练剑,是因为剑是修士的常规武器,多会一项多个保命手段。
却不是为了让你斗法时花样百出的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自缚灵力,到演武堂找修体的弟子打够五十场,再回来。
从今天开始,每天下午剑法课暂停,你到外门去和外门弟子从最基础的挥剑练起。
午后传功堂的课也不能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