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开。
“沈贯鱼?”敖羡没喊醒她,却发现她眉毛电没了。
这?它环顾三楼,幸亏没人来也没有镜光阵,什么功法这么神奇?
沈贯鱼自然是听不到敖羡喊自己的,她终于挺过了雷击,迎接着大雨倾盆。
先前被火熏被雷电的叶子似乎在水灵气的滋润下,更加舒展了。
次日雨过天晴,阳光照着真安逸呀,沈贯鱼伸展草叶,唉,她现在就是这株草的灵智,这株草就是她。
神奇的是,她竟然能听懂四周草木在传递的意识:
“吓死我了,那雷劈掉我一根大枝丫。”
“呜呜呜,我被火烧的毁容了,花都落了!”
“别哭了,那些大家伙也被雷劈了。”
“它们受伤了么?”
“龙被轰掉了龙鳞,朱雀毛烧光了。
白虎变成血淋淋的红虎了,嘿,那老龟的壳都劈出裂纹来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呢?”
“瞧,那边大坑里喘气儿的就是。”
沈贯鱼望着不远处焦黑的大坑里,一头焦黑的“神兽”?
她有些不确定。
“斯……好疼!”正迎风晒着太阳呢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