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长老。”沈贯鱼高兴的收起灵草时,外面侍者又敲响了门。
一手交灵石,一手交炼丹炉鼎。
茶色小鼎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,就连炉盖都裂三瓣。
敖羡在空间催促道:“快送进来。”
观蒙实在没看出这东西还有修补的必要,于是问侍者:“这是什么时候收的东西?”
“回表舅,是四百年前收的,我爹说凡三百年朝上的老库存,都趁今天人多摆出来。”筑基侍者这一回话,沈贯鱼就明白为什么他们进来时,什么都不带就能上三楼贵宾间。
原来,是观蒙长老刷脸进来的,她趁机问道:“这么久的库存,打一下折可以吧?”
“……”侍者愣了一下,马上反应过来道:“打折是不能打的,但可以送你一张我们罗锦裳的……”
他一瞄观蒙的脸色,立即将玄字改了:“地字玉牌,持此牌不论是法袍法裙还是法靴,都可以打八八折。”
他家法衣很不便宜的,先前沈贯鱼进来瞄见了一件上品灵器浅黄法裙,标价一万八千下品灵石。
现在买不买的起另说,万一以后用的着呢。
她把丝袋里的灵石取出两百移到储物镯,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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