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五十岁的妇女了,还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将哭泣演绎得枝繁叶茂。
花春音第一句话就说:“许主任,我不接受聂波的道歉。”
许一山微笑着看着她道:“花处,聂处也是一时之气。我已经批评他了。大家都是老同事,如果为了这点小事闹得脸红脖子粗的,传出去让人笑话我们办公厅就是一个放牛坪嘛。”
花春音收住哭,咬着牙狠狠说道:“他聂波也就是一个处长,欺辱我一个弱女子,算什么英雄好汉?他这样的脾气和性格,我认为他如果去衡岳市任职,就是对衡岳人民的毒害。我坚决反对。”
许一山苦笑道:“花处,谁说聂处就一定会安排去衡岳市了?组织上对人事安排都会有非常慎重的考虑。既然话说到这里了,我也就不隐瞒了。聂处确实是我给领导推荐的人选。但是,不等于我们厅里推荐的人选,组织上就会采用啊。我也可以实话跟你说,为什么没有把你列入推荐人选名单里去。”
花春音忘记了抱怨了,愣愣望着许一山问道:“为什么?”
许一山缓缓说道:“花处,你应该知道,衡岳市目前局势非常复杂。你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,裹身进去必定会受伤害。”
这句话把花春音的脸说得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