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痕迹。
钟老师的要求让许一山很为难。可是看到钟老师悲哀的目光,他又不忍拒绝。
衡岳市委办的同志连忙打着圆场道:“钟老师,单独呆一晚的事就算了。向书记人已经不在了,您就让他安心去吧。”
钟老师缓缓摇头道:“我就这么一个要求。”
许一山没法,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:“这样吧,钟老师,我们会给向书记搭一个追悼会的灵堂。你就在灵堂陪陪向书记吧。”
向勇的子女都不在国内,钟老师要求不通知他们的子女。
毕竟,向勇是在调查期间身亡的,这样的事传出去不好听。
钟老师来了后,既不哭,也不闹。她显得很平静。与人说话时,脸上还会浮现一丝温暖的笑容。
她越表现得平静,许一山越发觉得心里难受。
在确定好善后的规格和时间后,许一山从宾馆离开了。
坐在车里,他与胡进再次通了一个电话。
胡进要求,向勇的善后工作不能以衡岳市委的名义进行。向勇生前担任过一个社团的顾问。这个社团有着半官方的性质。向勇的治丧就以该社团的名义举行。
许一山没有反对,这时候以衡岳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