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老实在医院养你的伤。衡岳市的事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“老胡,三天后开启地库,我必须到场。”
胡进想了想道:“行,你要走不了,我就让人抬着你去。”
许一山的伤势说轻不轻,说严重也不算严重。毕竟残片深入大腿深处,挨着了骨头。力量再大一点,他这条腿就得报废。
廖小雅守在病房里,坚持要留下来照顾他。
医生嘱托,许一山至少有一个星期不能下地行走,以免伤口破裂,引发其他感染。
让他躺在床上一个星期,这比要他命还难。许一山据理力争,但医生丝毫不肯通融,强令他卧床一礼拜。
等医生走后,廖小雅才笑眯眯道:“我就说嘛,你许一山又不是铁打的,伤得那么重,你还可以到处蹦跶呀。”
许一山苦笑道:“我又不是蚱蜢,怎么是蹦跶呢。小廖同志,我躺不住啊。”
“躺不住你也得躺。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。”廖小雅瞪他一眼,以命令的口吻说道:“这几天我来照顾你,你别想到处乱跑。”
许一山坚决说道:“不用。小雅啊,我现在可不是过去的许一山了。我算是高级干部了,有人会照顾我的嘛。再说,你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