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搬回来住算了。宿舍无非就是吵一些,其它都还好。要不,你住我上铺,我住你下铺,我搞一张布帘子隔断。”
胡进冷笑道:“老许,你看着吧,看他能不能开除我。”
果然,过了几天,没见着学校有任何动静。相反,辅导员被调去了学校后勤工作,离开了教学管理一线岗位。
那时候,许一山就隐隐感觉到胡进的来头不少。如果不是外部力量干预,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?
而且,学校从此对学生校外租房开山保持沉默,睁只眼闭只眼再没管过。
胡进第一次邀请许一山留在他校外的房子住一晚的时候,许一山是硬着头皮答应的。在遵章守纪方面,农村出身的许一山,视学校的规章制度为金科玉律,从来就没有想过去质疑,更没有想过去推翻。
胡进争取的校外居住权,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斗争的力量。同时也让他第一次正视起资源的珍贵。倘若胡进背后没有强大的资源,他的结局必将是卷起铺盖滚出学校啊。
有了第一次,就不愁二次三次。胡进租在学校外面的房子,后来就成了许一山的第二个寝室。他经常去,每次去,胡进都表现得热烈欢迎。
一张床,一床被子,两人抵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