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有任何来往。”曾臻干脆直接下了命令。
“不会的,妈,您放心。我与张记者仅仅只有工作上的关系。”许一山解释道:“这么说吧,张曼可能触动了衡岳市某些人的神经。她现在的处境可能有危险。”
曾臻哼了一声,“与你有关系吗?”
许一山便不作声了,默默转身进了陈晓琪的房间。
没一会,曾臻进来,手里端着一个脸盆。盆里盛满热水,盆边搭了一条毛巾。
许一山一看,就知道曾臻准备要给陈晓琪擦洗身子。
陈晓琪现在没有任何意识,一天到晚都只能躺在床上。长期卧床的病人,很容易生褥疮。曾臻每天都保持给陈晓琪擦洗一遍身体。
这是一项十分繁重的体力活。即便许一山这样身高体壮的男人,也难免有些体力不支。
“妈,我来吧。”许一山主动要求。
陈晓琪回家之后那几天,都是许一山在亲自护理。因此,做这些活,他还是能应付得过来。
曾臻也不反对,将毛巾在热水里浸湿了,铰得半干之后,递给许一山,叮嘱他道:“全省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擦一遍。”
许一山嗯了一声,便伸手去揭开陈晓琪身上的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