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功不可没。而且据我所知,您是陈州唯一一家还住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楼梯房里的领导干部。”
耿火根显然有些意外,他看了许一山一眼道:“你还知道什么?都可以说出来。”
许一山歉逊地笑,小声道:“我知道的也不多。这些事其实陈州的老百姓都知道。在群众当中,您的威望很高。我还听说,您自己的儿子也只是个普通公务员。您的女儿在一年前已经下岗。”
耿火根的眉头紧皱了起来。许一山对他的家庭了若指掌,难道他在背后调查自己?
他是个直性子人,因此他毫不避讳地质问:“你在调查我吗?”
许一山坚定摇头,一字一顿道:“如果我不知道耿书记您的品德,今天我就不会坐在您面前畅所欲言了。我说句听来的话吧,有人说,陈州市现在有一股势力在蒙蔽您,所以,出现了富翁变乞丐,烂人当老板的怪事。”
耿火根笑了一下,道:“你还是在暗讽我行政不作为嘛。”
许一山不担心耿火根误会自己。他早在心里分析过了。如果耿火根真的讨厌他,就不会给他机会面谈。
在省里的经济发展会上,许一山毫不留情在陈州市的发展纲要上写了一句评语--好高鹜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