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一直没有太大的突破,关键一点在于茅山有一个强大的利益圈子。谁来茅山,都会被卷入这个圈子。如果谁不愿意自己被卷入,他们势必会形成一股合力,将之排除在圈子之外。”
周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,她似笑非笑问:“许一山,你过去也是茅山的干部,你说说,你是哪个圈子的人?”
许一山道:“如果说我没有圈子,显然鬼都不信。可是说我有圈子,我是不能承认的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出淤泥而不染了?洁身自好?”
许一山尴尬道:“我的意思是,只要对社会发展有利的,只要对老百姓有益处的事,我就会不顾一切去做。反之,我坚决抵制反对。”
“我没说错嘛。”周琴微微一笑道:“你许一山是什么人,我心里有数。你刚才说的杀鸡儆猴,我也有这个想法。但是,谁去执行?”
许一山没吱声。他在茅山工作七八年之久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。以他的想法,茅山任何一个正科级以上的干部,谁都经不起调查。
但是,不管调查到谁的头上,都会引起连锁反应。尽管每个县都有特定的几个圈子存在,但是不能否认每一个圈子与另外一个圈子都存在着利益关系。动一个圈子,就等同于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