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玩得鬼把戏。实话说,我们这些办企业的人,有几个能与你们当官的叫板。打个比方说吧,我们只要一个码头没拜,想办事顺利简直就比登天还难。你们当干部的,不管官职大小,一个干部就是一尊佛,我们谁也得罪不起。钱多有个屁用,你们当官是随便捏造出来一个理由,我们一夜之间就可能倾家荡产。”
“事到如今,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?”周文武恢复了平静,淡淡说道:“就拿周鹤来说,他如果没有一个富嘉义支持,他不知要死多惨。我后来算算看明白了这个路数,所以,我也找人给自己站台。”
许一山的心蹦蹦跳了起来,他现在迫切想知道,周文武说的给他站台的人会是谁。
虽说他心里有数,但还是希望周文武亲口说出来。
可是周文武也很狡猾,他话说到一半,停住不说了。
许一山并不急,他相信周文武只要不死,迟早会将秘密公之于世。
就如周文武想的一样,许一山也清楚,外面的人将直升机停靠在一里之外的公园,绝非民房这边停不了直升机。他们终究还是迫使周文武露面。
周文武只要从民房里出来,他的路就会走到尽头。
外面,不知有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