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是我主动给她说的。”许一山笑了笑道:“她是书记,她才可以推动这些是向前发展。计划在我手里,一钱不值啊。”
“你呀,就是喜欢给人做嫁衣裳。”陈晓琪白他一眼,“周琴把这些事都做好了,她的政绩可就光辉灿烂了。可是与你有一毛钱关系吗?”
许一山正色道:“老婆,看问题不能这样看。我们主要是看老百姓能不能得利。只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,我个人无所谓啊。”
“可是有些人就不会像你这样想。”陈晓琪嘴一撇道:“你知道吗?彭毕在那次大会上公开与周琴发生了矛盾,周琴泪洒主席台呢。”
许一山心里一惊,赶紧问道:“究竟出了什么情况?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你一个挂职的副书记,谁在乎你啊。”陈晓琪不以为然说道。
“具体怎么了?”许一山小心翼翼地问。
原来,会议当天,在周琴作完报告以后,马上就有人发难了。
人社局局长封由检在会上公开质问,人社局作为政府的下属机构,他们究竟该听谁的?
这句话就如一枚炸弹,瞬间将会议气氛推向一个无比尴尬的局面。
周琴显然没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