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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将裤子和鞋子上的秽物擦掉后,他洗了手,从洗手间出来。
“秘书长,你好好休息,我回驻京办去了。”
屈玲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惊异地看着他问:“你不住这里?”
“我只开了一间房。”许一山解释道:“我回驻京办休息,一样的。”
屈玲显然生气了,抱怨道:“谁让你只开一间房的?你觉得我们少阳市承担不起你的住宿费吗?”
许一山尴尬道:“秘书长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。总之一句话,你不能扔下我跑了。”
“我没跑啊,我只是回驻京办。明早我过来接你。”
“这还不算跑吗?”屈玲哼了一声,“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冷冰冰的宾馆里就是逃跑。”
许一山去可奈何地解释:“我真不是跑,也不是不管你。你现在好好休息休息,明天我们继续去找徐总谈事。”
“不行。”屈玲强硬道:“你敢走,我不饶你。”
她眼睛四处看看,突然抿嘴一笑,指着沙发道:“别说我虐待你啊,是你自己不开房的。你今晚就在沙发上睡一晚吧。”
许一山讪讪道:“我个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