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电梯能下降得慢一些。她甚至渴盼电梯突然坏了,将他们关在电梯里多呆一会。
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原始的冲动,而且她能感应出来许一山与她一样的原始冲动。
他们毕竟有着那么大的年龄差距。可是她不知道,人性的欲望并非年龄是界限。
喝醉的女人,天生自带别样风情。
许一山再将她搀扶进去车里后,正想转到副驾驶位上去做,却被屈玲拉住了手,低声道:“你陪我一起坐后排吧。”
许一山迟疑了一下,还是选择了与她同坐。
驻京办在二环,长河大厦在三环。虽然只有一环的距离,但路上要花费的时间,却是以小时来计算。
屈玲是真醉了。她的脸变得愈发潮红。她根本无法好好的坐着,只要稍微有点动静,整个人就往一边滑到。
许一山不得不去架住她,以防她滑到车地上去。
突然,他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大腿。低头一看,正是朦胧中的屈玲。
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,一只手握住许一山的手,另一只手漫无目的在他腿上抚摸着,就好像她在擦拭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,每一下抚摸,都像一片羽毛滑过。
许一山的一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