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许、陈太平、戴红旗他们都先后给他打来了电话安慰他。
陈太平的态度更是坚决,他毫不掩饰道:“许局,某人是看你的能力超过了他,他没面子,所以故意打压你。你放心,你背后还有我们给你撑腰,怕他个毛线。”
许一山笑道:“陈镇长,你想多了。我没怕过谁。以后这话不要再说了,影响团结。”
“团结个屁。”陈太平愤愤不平道:“他现在以为茅山就是他的天下了,太自不量力啊。”
戴红旗别的话没说,就是担心饲料厂还能不能办下去。
为办饲料厂,他在镇会议上说干了口水,鼓励全镇干部入股。如果饲料厂夭折了,他没法与干部们交代。
一场总结会,让戴红旗畏手畏脚起来。厂房、流水线、生产工艺流程、原材料,万事俱备,他却不敢开工了。
三塘镇的白天幸灾乐祸,庆幸自己没坐上这条船。否则,买陈粮的一个多亿资金,就将让他前途尽毁。
事后,许一山发现了一个异样。阳泉镇开总结会的时候,段焱华也在场。但是从头至尾他都没听到段焱华的任何声音。
这可很不寻常。要知道过去县里开任何会,段焱华都是中心人物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