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拿了针管就要往静脉上扎。
无奈,只好抽了血去化验。一验,是O型血,真正的万能输血者。
当针管从许一山身体里抽走500CC血时,许一山坚持继续抽。
护士为难道:“再抽,就抽干了。”
“抽干也要抽。”许一山脸色惨白,即便他壮如牛的身体素质,还是挡不住一下被抽走几百毫升的鲜血。
“真不能再抽了。”护士坚决拒绝。
在她将抽血针管再次从许一山的身体上抽走时,随着针头离开身体,许一山的心恍如跟着跌下去了冰窟窿,凝固了。
他想起身,可是四肢无力。眼睛去看四周,眼前晃动着一片金光。
他站立不稳,轰然倒地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陈晓琪父母陈勇和曾臻正站在他的床边。
他艰难地想挤出一丝笑容,嘴角动了动,挤出一句话道:“爸妈,我老婆还好吗?”
刚才,他就像入睡了一样,梦里,他依稀看到无修老和尚,正在盘腿与自己对弈。
他仿佛看到爹许赤脚,披头散发在花间发足狂奔。
他喊了一声,许赤脚便站住脚,冲他一笑,招招手让他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