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许一山爽快道:“我们自己的土地不够,怎么就不能借用别人的土地呢?古时候打仗的目的,就是攻城略地。我们今天一样可攻城略地啊。不过,我们只要土地上的产物,不要他的土地归属。”
没等何许说话,他将笔扔在地图上道:“如果规划成功,白沙镇今后就成了原料中心。以后油脂基地还得看你们的脸色行事啊。”
许一山画的这个饼足够大,惊得何许和陈太平一愣一愣的,仿佛眼前已经长出来了漫山遍野的翠绿油茶林。
惊异过后,就是兴奋与激动。
何许显然对这张大饼动了心。他试探着问:“许局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可能有点难啊。”
何许提了几个问题,第一是油茶林改种,农民的积极性要怎么调动?
第二是如果真要改种,油茶幼苗这笔钱谁来承担?
第三,油茶林种下去之后,管理要怎么办?
何许提的三个问题,都问在了点子上了。
许一山心里也清楚,农民兄弟都是急功近利的人。他们没有耐心去等待新品种出效益。何况,油茶树这种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东西,在他们看来司空见惯了,怎么会突然就值起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