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片,就像一块令人恶心的疮疤一样,赤裸裸地暴露在一片碧绿当中。
彭毕站在防洪大堤上,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块疮疤,于是问身边的黄大岭,“哪是什么?”
黄大岭解释道:“哦,彭县长说的是仓库啊。我们工地上地方有限,没法堆那么多机器与建材,所以我与当地谈好了,租了他们的这个地方放器材。”
“工地放不下?”彭毕紧皱了眉头,狐疑地问:“就算要租地放器材,也没必要搞那么远,中间还隔着一片水稻田吧?”
黄大岭便懒得解释了,干脆挑明了说:“这是段书记安排的,我不太清楚。”
彭毕二话没说,当即掉头回了县里。
当晚,县常委会就在县里召开了。
会上,彭毕直接发难,要求段焱华解释虹桥施工方占用稻田堆放建筑材料的事。
段焱华轻描淡写道:“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。就这么一个小事,犯的着请全体常委来开会?”他扫视一眼会议室,郑重其事道:“各位,今年大家的任务都很重,如果我们把时间都浪费在文山会海里,这是对群众的不尊重啊。”
彭毕忍住怒气道:“焱华同志,先不要发表无关本次会议的话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