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一山道:“制度不同。目的一样。”
“一样吗?”杜鹃吃惊地看着他道:“我感觉,在你们这当了官,是人生最巅峰的时刻,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。而且你们的官,似乎不受约束。”
许一山怕她误会,解释道:“我们也有很严格的纪律条例。你所看到的这些,是极少部分的存在。相信在你们那里,也会有这种现象。”
杜鹃抿嘴一笑,不再辩解了。
快走到门口时,突然站住脚道:“许一山,可惜你现在不是官了,我想请你帮个忙已经不行了。”
许一山是个热心肠,心想喝了人家的桂花酿,怎么能不帮人办事呢?
于是试探着问:“杜鹃姑娘,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?”
杜鹃眼泪一下啪嗒掉下来,她轻声道:“我奶奶的遗愿至今没完成。而且,我爷爷现在尸骨何处,我们一家一无所知。”
上次来时,许一山就听说了杜鹃奶奶的遗愿。她想将骨殖千里迢迢回归到吴氏的祖坟。
那时候他还没在意,觉得现在的情况从海外迁一个人的遗骨回来应该算不得大事了。
意识形态领域这些年有些松动,不像原来,畏若洪水。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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