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席肯定不行。
许一山找了个空,回了一趟许家村,将婚礼日子告诉了娘。再挨家挨户请了一遍村里的乡亲后,一个人去了无修山找爹许赤脚。
无修水库的库底已经干涸得裂开,几乎可以塞进去一只脚。
过去一汪碧绿的水,如今只剩下满目的苍凉。
许一山没心情去看山看水,现在当务之急是寻到爹许赤脚,必须让他参加儿子的婚礼。
一路上山去,小径已被野草淹没。
无修山上长着绵绵无尽的灌木。灌木这东西不成材,却是动物的天堂。
爬到无修庙前,长眼一看,发现在原来的无修庙地基上,支起了一个低矮的窝棚。
无修庙在钟鼓失踪之后,庙宇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全部倒塌了。
上次爹许赤脚说要来无修庙修行时,许一山就以庙都倒了,人去没地方住而劝阻爹来。但许赤脚似乎吃了秤砣定了心一样,无论儿子怎么劝,他始终坚持要独自上山来。
许一山四周看了一遍,没发现爹许赤脚的影子,便张开嘴喊了起来:“爹,爹,我是一山。”
喊了一阵,不见人回答。许一山心里一沉,便弯腰去窝棚里找。
窝棚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