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,都是为人民服务。再说,任何一项工作,都需要有人去做。”
黄山嗯了一声,起身过来,坐在许一山对面,沉吟着道:“你的态度很不错。”
许一山谦虚地笑,在领导面前,千万不能口无遮拦。虽说黄山在位的时间已经屈指可数,但像他这样在茅山县耕耘了一辈子的人,仍然具有虎死威还在的效果。
“说说,还想不想在水利学会继续干下去?”黄山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许一山这下有些为难了,说不想干,担心被领导说他好高骛远。说想干,哪真的是言不由衷。
水利学会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,一个县,本来机构就达一百多个。这些人都是有编制的人,换句话说就是靠财政养活的人。
当初成立水利学会的目的也就是安排退下去的领导,让他们不至于一退到底,失落感太过强烈。
说得再明白,就是养老的地方。
他许一山今年才三十岁不到,正是血气方刚,干一番事业的时候。若是有让他施展自己抱负的舞台,谁会愿意守着这个半死不活,暮气沉沉的水利学会。
黄山这样问,背后有什么潜台词,许一山心里没底。
因此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