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老董和许一山的挽留,坚决不喝了。
临离开桌子时,淡淡一笑道:“你们要谈的话,我听了不合适。”
老头就像能掐会算一样的,他猜出来许一山与老董有话要说。
老董与许一山而言,不但是兄弟,更多是智囊。
在他将老吴误会自己故意偷藏他的报告告诉老董后,老董哈哈一笑道:“老许,格局,注意格局。你的格局不能太小。”
许一山狐疑地问:“我的格局怎么就小了?”
老董道:“老吴这是想搭末班车,这趟车他要是没坐上,就只能走路了,再没车可供他坐了。你想想,换作是你,你会热情万分让他坐吗?关键一点是,他坐上车,却不能帮司机一点忙。若是遇到车抛锚了,他不会下车帮着推一把,反而会坐在车上看着别人推。”
许一山一下没明白过来,他感觉老董的话里有太多玄机。
什么坐车?什么抛锚?又是什么推与不推?
老董看他一辆迷茫的神色,笑笑道:“说穿了,老吴对任何人都已经失去了价值。”
许一山若有所悟。
他与老吴合室办公,常常听到老吴抱怨,县里领导都是瞎了眼的货。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