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?”
陈晓琪不在家,许一山几乎不登她家的门。
一来陈勇夫妇也不是每天都会在家里,他们的应酬太多,如果不是陈勇事先立下的规矩,他一年每天应酬四次的频率,每年至少要多两个月才能排队应酬完。
二来许一山感觉去家里,无论他怎么放松,都感觉自己有些放不开。
只要在陈勇家里,他就有一种强烈的寄人篱下的感觉。
曾臻抬腕看了一下手表,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许一山道:“一山,听说你的厨艺不错,你今天先回家去,去菜市场买些菜,晚上,我让小琪爸与你喝几杯吧。”
许一山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曾臻干脆将钥匙扔在桌子上,匆匆忙忙说道:“我要出去视察去了,不能陪你说话了。”
曾臻将许一山一个人扔在办公室,她出去视察。
许一山进退两难,只好拿起钥匙,勾头勾脑从办公室出来。
十几天前,他许一山是县委书记黄山的特别助理,走起路来,屁股后面都像带着风一样。不管是谁,见到他都是满脸堆笑,欠身招呼。
十几天后,他许一山被人踢出了局,成了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瘟神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