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断就咬断,还能由得了他?”
段焱华说得很轻松,他的比喻太形象不过了。
严华在他眼里就是一条游在大江大河里的鱼,想要在大江大河里捕捞住他,可能性非常少。
不如挖一口池塘,放水进去,引诱他游进去。到时将口子一堵,他还能跑哪里去?
许一山被他的想法刺激得不舒服,当即说道:“这样做,不地道啊。”
“这世上哪有什么事都是地道的?”段焱华冷笑道:“就拿你来说,如果你不是与陈晓琪成了夫妻,你能去洪山镇当副镇长?”
一句话戳到许一山的痛处。这是他最不愿意被人提及的伤疤,他总觉得这块伤疤丑陋无比。可是,这又是他不得不面对的事实,那就是,没有陈晓琪,他屁都不是一个。
段焱华要求许一山不能带任何情绪,不能有任何个人想法,他必须全力配合他,拿下项目。
第三天很快就到,严华将会谈地点安排在他的大厦里。
段焱华起得最早,他精心装扮了自己,显得精神抖擞。头发用发蜡梳得油光逞亮,西装笔挺。
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场合,精心收拾自己是对对方的尊重。
许一山也换了西装革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