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手的。”
许一山哦了一声,有个事实他清楚,老赵从不买刘文的帐。作为一镇之长,刘文连过问财政的权力都不存在。
老赵只对段焱华负责。他自己也炫耀过,他是段焱华的一条狗,忠实守护着段焱华的钱袋子。
“喝了这场酒,今后我们兄弟还有不有机会再聚在一起喝酒,难说了。”刘文感叹道:“一山兄弟,为兄的绝对不是喝多说胡话,今后不管你去哪,对某人都要留三分心啊。”
许一山微笑道:“多谢刘书记教导,我记在心里了。”
一场酒喝了三四个小时,春花嫂子炒了几次菜。
最后连仅有的几个鸡蛋都炒了,实在再无菜下酒了,宣告结束。
刘文已经醉得走不动路,孙武也没好到哪里去,歪歪斜斜的一头栽倒在床上,再无动静。
春花嫂子忍不住骂了起来,“要你少喝你不听,马尿一下肚,就不记得自己爷娘姓啥了。”
许一山是三个人当中唯一清醒的人,他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刘文,蹲下身子,准备将他杠在肩上回去。
从孙武家出来没走多远,迎面碰上了罗世斌。
他看着许一山肩上的刘文,冷笑着说道:“这哪像一个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