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吼道:“你这是失职,自家的客人被别人偷偷领走,你是干什么的?”
段焱华苦笑着解释道:“书记,这事不好办,我总不能限制客商的自由吧?”
“不好办?”黄山冷笑着说道:“焱华啊,不是我说你,你脑袋瓜子现在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东西?你难道不知道,这次外商投资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吗?一旦项目落地,我们茅山县从此就可以扬眉吐气了。你要知道,我马上就要退了,这都是在为你们做嫁衣裳,铺路啊!”
段焱华连连点头称是,眼光不时看一眼许一山,似乎有话要说。
黄山发过脾气之后,口气缓和了许多。
他扫视一眼跟前的两个人道:“说说吧,有什么挽救的措施,都说出来。”
段焱华自告奋勇道:“我现在就去长宁县,将外商请回来。”
黄山摇摇头道:“我问你,第一,外商凭什么跟你乖乖的回来?第二,你这样大张旗鼓去别人县里要人,别人要是不放,难道你还要硬抢?”
一句话堵得段焱华哑口无言。
其实,黄山和段焱华都知道,彭毕是个不好惹的人物。
他既然出面来插手严华投资的事,茅山县的胜算已经基本归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