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老家的乡亲一连开了三天三夜的会,始终没揪出来一个阶级敌人。
任务完不成,必定会挨批评。大家愁得茶饭不思,寻思着实在揪不出来敌人,便只好全村人来抓阄。谁抓到谁倒霉。
正当大家各自心怀鬼胎要抓阄的时候,突然有人看见窗外走过一个人影。此人顿时茅塞顿开,大喝一声将人叫住,顺手拿了一块早就做好的木牌往他脖子上一挂,笑呵呵地道:“大家还愁个毛,这不有个现成的阶级敌人吗?”
被挂木牌的人,正是孙武的太爷爷,一个老实巴交的朴实农民。他还没反应出来究竟出了什么事,他已经成为一个村揪出来的最大的阶级敌人。
那时候孙武的太爷爷还不姓孙,而是姓严,叫严家凡。
严家凡的父亲有个兄弟,早年去了马来西亚,专门给人割橡胶生活。后来被当地一个做生意的华裔老板看中,招为上门女婿,从此成了富人。
到了严家凡这一代时,严家凡的爹去世后,远在海外的严家凡叔叔可怜侄儿生活等艰难,每每会接济一家。
由此,严家凡一家在村里就是活得最好的人家。
但严家凡是个老实人,村里谁家有困难,他都会倾尽所有去帮助人。由此全村人对他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