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眼药。”
“听说,这次上面来了人,要援助我们建桥,怎么没动静了?”白玉问许一山道:“你知道这事吗?”
许一山当然知道这事,而且也知道是段焱华拒绝了援建。
但他不能说出来啊,段焱华能在常委会上否决援建,说明他的影响力非常大。放着这么大的好处不要,县里那么多领导,居然没一个提出反对意见,可见段焱华的威望有多高。
他摇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?”白玉显然不相信他,眼光逼视着他道:“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?”
“没有。”许一山笑道:“我有什么需要瞒着你的啊。”
“哪你说,镇里现在有两种方案,你支持哪一种方案?”
许一山沉吟半天,苦笑道:“我一下还真说不上来。”
在听了小邝给他说的两种方案后,许一山觉得任何一种方案都像一坨屎一样的臭不可闻。
吸引社会力量,吸纳民间资金,以虹桥未来二十年的收费权作为代价,这是最不可取的办法。
虹桥重建需要的全部资金应该就在四千万左右,拿四千万换二十年的收费权,傻子都愿意啊。
许一山已经算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