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沉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还提这样的话?天底下的人,都是一样的,不存在谁高谁低。你爹怎么啦?农民怎么啦?农民是我兄弟,我家祖辈过去也是农民啊。”
聊了一会,廖老得知许一山来燕京的目的之后,微笑道:“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。你小子行,胆敢跑燕京来要钱。如果让你空手回去,燕京就不地道了。”
他叫过去廖紫,低声嘱咐了她几句。
廖紫便问许一山要了虹桥重建的报告书,拿了出门去了。
廖紫一走,廖老的神态便呈现出疲乏出来。
“老了,瞌睡就多了。”廖老自嘲道:“小许,老头子就不陪你了。我去休息休息,你不要走,留下来吃饭。老头子今天想喝两杯。”
廖小雅出来送廖老回房间休息,安顿好爷爷后,她出来看见许一山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沙发上,便低声说道:“许一山,刚才廖紫说的那些话,你别往心里去啊。这丫头一辈子都是口无遮拦的人。她爱开玩笑,你别介意。”
许一山讪讪点头。廖小雅的意思,无非就是廖紫开玩笑说,要将廖小雅嫁给他。
许一山当然明白这是玩笑,人家廖小雅堂堂一燕京人,又是廖老的生活秘书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