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了一口酒后反问他道。
“换作是我,高兴。”小邝压低声道:“不做事,就没事。乐得清闲啊。像许哥你这样的人,来我们洪山镇也只需要混个资历就行了,时间一到,回县里坐大办公室,一张报纸一杯茶,悠闲如神仙啊。”
许一山笑骂道:“小邝,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鬼话?难道县里就不用干活了?”
小邝撇撇嘴道:“干个鬼活。真正干活的人有几个啊?如果人人都像农民一样整天干活,这个国家能有这么多事要干的吗?许哥,你老婆可是晓琪姐,凭着晓琪姐的面子,你在茅山县谁敢欺侮你啊。”
许一山不解地问道:“她有什么面子?”
小邝摇摇头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。我给你说,晓琪姐名声可牛了,你知道她头上的最美县花是怎么来的吗?”
许一山摇了摇头,他确实不知道最美县花的桂冠为何会落在陈晓琪头上。
他尽管在茅山县水利局已经工作了几年,但他绝大多数的时间是在野外工作。不是在勘察水利条件,就是在去勘察的路上。
几年的野外勘察,许一山是深有感触的。可以好不夸张地说,整个茅山县没有人再比他更熟悉全县的水利情况了。
几年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