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!”秦淮茹缓缓看向旁边的傻柱,稍微犹豫了一下,接着开口了,“傻柱,要不然这一次再求求何景盛?”
毕竟这一次的事情也是因为何景盛而起。
说不一定跟跟他好好的道个歉,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呢?
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“要是跟他求情还不行,我们再凑一点钱给他也可以啊,钱慢慢挣总会有的,但是棒梗要出不来,一辈子就毁了啊!”
反正到时候凑的钱到头来还是得傻柱一个人还,秦淮茹一点都不担心还不上。
傻柱皱了皱眉头,“现在这个事情和上一次不一样啊,棒梗偷的可是轧钢厂的东西,你忘了前几天厂子里发布的那个新规定了?”
“我光明正大的带点饭都丢了工作,棒梗大半夜进去偷,这情节比我严重多了。”
秦淮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你的意思是,这件事情最难办的不是何景盛那边,而是轧钢厂?”
傻柱点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。
察觉到问题这么棘手,三个人坐在一起,满脸愁容,屋子里安静的吓人。
也不知道三个人沉默了多长时间,秦淮茹突然抬起头,“我想到了一个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