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，咱们股东马总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”？
程维看着旁边的柳青青，也是有些失神。
“我也说不上来”；
失神的何止程维，柳青青也一样；
马毅搏给柳青青的印象很深，其年轻，其魄力，其能力，都让柳青青有些佩服；
这两天，秦大妈遭此大劫，柳青青是知道原因的，而且一清二楚；
就是这种情况下，竟然有投资机构在这个时间力挺秦大妈和马毅搏；
什么时候，投资机构这么好说话了？
作为投资机构的高层，柳青青对于这一行业太了解了；
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，那就是：“资本是不相信眼泪，资本只要利润”；
但现在，远方投资的做法，让柳青青有些怀疑之前深入骨髓的观念。
字节抖动张鸣一也看到了远方投资的微博，嘴角直抽；
其他人不了解远方投资，他能不了解吗？
上次，为了说服远方投资放弃增持并且还减持5%股份，张鸣一可谓是费尽心思，并且许诺了一大堆好处，远方投资才同意；
而现在，远方投资竟然给秦大妈无偿五亿贷款，这简直就是散财童子啊；
如果有这样的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