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先生,我没有必须存在的意义。这个世界上,缺了任何人都还是一样的,太阳依然会东升西落。
人与人之间才有羁绊,只有被别人所需要,才会和别人建立联系,才会拥有自己所存在的意义。就像父母需要孩子,孩子需要朋友一样。
我既没有父母,也没有朋友,无论我是否存在,我都不会影响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。”
大筒木焉露出一个微笑,只可惜白看不见藏在面具后面的脸。
“那么这只鸟呢?你觉得这只鸟需要你吗?”
白愣了一下,看着在他肩膀上叽叽喳喳的小鸟,有些不确定的说道:“也许...需要吧,也许...不需要?”
白摇了摇头,露出一个为那的表情说道:“我不知道,无论我是否存在,这只鸟儿都能依靠自己的本能活下去。”
“可若是你没有救下这只鸟,那么它现在已经冻死了。”
“也许还有别的人会救它。”白下意识的说道。
“若是它等不到呢?还没等到那‘别的人’,它就已经先冻死了呢?”大筒木焉紧跟着说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白,这只小鸟需要你,就像我需要你一样。现在愿意跟我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