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且看,这还有几品牡丹呢。”
陆风禾怎么看不出几个丫头的心思,拨弄了几下,“你们呐,好好的姚黄说剪就剪了,赵粉也是最后几朵了吧,真真是暴殄天物。”
翠芝取来花盏、花瓶放在桌上,“瞧娘子说的什么话,花开再好无人赏才是浪费,能剪到娘子屋里,那也是花的造化。”
陆风禾看到面前铺了大半桌面的各色花枝,是爽快了不少。
“只怕花儿也不想要这个造化呢。”
陆风禾说完才惊呼一声,“呀,嬷嬷还在呢,怎么还跪着呢?”
高嬷嬷这么些年,何曾跪过那么久,早就额角冒汗。
“怎么回事?瞧我这记性,一顿朝食,居然忘了嬷嬷还在屋里。”
翠芝一时没反应过来,倒是收拾桌子的绿芙机敏地接了一句,“嬷嬷请罚呢,等着娘子示下。”
陆风禾嗔怪,“嬷嬷也是,也不提醒我,白白等着。”说完又问,“府里的规矩嬷嬷是最清楚的,这该如何罚。”
高嬷嬷那叫一个恨,“按照郡王府的规矩杖十。”
正好碧荷过来,
“那就该杖二十了,嬷嬷说过,郡王府规矩轻,不比陆家规矩重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