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房玄龄一时间无语。因为如同刘文静说的那样,他们二人之间是不需要说什么废话的。
虽然他们相交不深,但是此前效忠不同的皇子,彼此暗地里早已交手无数次。
是故,他们是不需要遮遮掩掩的。而且,此时此刻,房玄龄自己身陷囹圄,更没必要装无知。
“话虽如此,可你们和蛮夷贱类联手,还是让人不耻。将来你们赢了,恶名耻辱也将会伴随你们千万年,遭后人唾弃!”
“无所谓。”刘文静道:“房玄龄,你应该很清楚,瑕不掩瑜,只要太子将来登基,能创立盛世,这点小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。更何况,胜者为王,青史之上,谁为贼,谁为王,自由我辈一书笔墨,你能奈我何?”
“你!”房玄龄心境裂开一丝缝隙。
刘文静道:“今日的一切,都是李世民咎由自取。太子名分早定,又是皇嫡长子,于情于理都应该继承皇位。是李世民贪心不足,自取祸端,怨不得别人!
房玄龄啊房玄龄,你自己想想看,如果秦王没有野心,而是一心一意的辅佐太子,将来必为青史佳话,可惜,他自己要找死!”
房玄龄不想和他辩这个,因为没有意义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