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黑。
他永远有退路，海外资本却未必有退路，这才是杨恭愿意加入进来的根本原因。
光脚的，不怕穿鞋的。
所以，他坚定的点点头，「我知道，你可能不觉得我能做成，我自己其实也不相信我能做成……但不可否认的是，我给的是最优解。」
「这条路很难，非常之难，难道不仅仅要挑战海外资本的力量，更要挑战国内已然根深蒂固的市场……」说到这里，后面的话，他没有再说下去。
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邢杰。
「我觉得要去做，你怎么选？」
将问题抛给邢杰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……
只要你点个头，这条路我就能一路走到黑，哪怕走到最后是万劫不复，也不会回头。
这一刻，邢杰身上的压力很大，但莫名的在心里燃起一种斗志。
他原本不羁的斗志，因为眼下的巨大压力都给磨去了七七八八，但此刻他居然被杨恭给感染了……
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，郑重其事的点点头。
「其实，在以前我最不会做的事情，就是在酒后下某个重要决定，我觉得的那些在酒桌上谈下来的生意，都不够理智，缺乏头脑。」
「我喜欢用头脑思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