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桩旧日恩怨。
当初在正道军驻扎地那座被法阵覆盖的小山上时，陈牧便看到了顾岳身上的鬼煞罗盘中有贺淳做的手脚，旋即谴派了熊屠跟着顾岳进了玉篆秘境。
可惜的是，熊屠在是非殿前死了。
没能看到最后顾岳反杀贺淳的鬼影。
之后，贺淳跟陈牧也曾在青神湖旁遇见，或许是因为当时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岳身上，亦或是当初的贺淳并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撕破脸皮。
总之，最终两人之间的旧日恩怨并未掀开。
直至今日，贺淳才将伤疤撕开，直面陈牧：“当年你踩着我搭上车丞司的线，总得要给我一个答复吧？”
语调很平缓，可是陈牧四周的鬼雾却是翻涌的厉害，可见贺淳心中蕴藏的怒意却是不容小觑。
陈牧面带微笑的看着四周，他在寻找贺淳的踪迹，嘴上则是说道：“谁让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呢？若不是你一门心思都只想着修行修行，她又怎么会最终选择我呢？”
伤疤被掀得越大，鬼雾的翻涌就更强烈。
尤其是在陈牧提及“她”时，那宛若实质的鬼雾甚至于直接伸出了数十条触手，轰轰荡荡、便随着鬼嚎之音，向着陈牧袭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