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7年10月中旬一天,秋燕打电话给我。
“子伟,有个自称是书记的少爷,名叫司马一帆点名找你。”语气有点急。
我听梁继成提起过,确有其人。
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我估摸绝无好事。
我约他到“聚贤”茶馆。
司马一帆大约25多岁,中等个子,皮肤白净,但很肥胖,衣着名牌,看似文静相。
他吩咐跟班模样小伙子在大厅等候,他径直坐到茶桌前,我正待要招呼服务员上茶,他摆摆手。
“邵总,我没空跟你闲扯,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“好啊,请公子吩咐。”我顺着他说。
“我想入股‘圆梦’歌城,我最近手头紧,你给我记三成的干股。”
“当然,你懂的,以我的关系,保证歌城营业额增长不低于50%。”他直接出招。
完全是赤裸裸的敲诈和勒索。
“谢谢司马少爷看得起我,此事容我考虑下再答复好不?”我想以时间换空间。
“我知道你是不差钱的人,要不我们合伙到省城另开一家,你意如何?”我想以进为退,提出新建议。
与这种人合作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