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意甲是知道凌冽在上京城里的事的,只不过那都是当初皇上和朝廷的集体决定,怪罪不到他头上,况且,要河西郡以南和盐池,那不就是说原来定国的大部分国土和财政收入,以后就要交给镇西候来管理了,走了定戎人,来了镇戎军,好处云国还是得不到?
凌冽这样做,分明是想和朝廷分庭抗礼了,他如何敢同意。
金山冷笑道:“没关系,既然谈不拢,在下也不强求,想必以大元帅今日的士气和规模,消灭这点漠北人和定戎残余,都不在话下。金某告辞了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。
齐轲和涂意甲唤不回他,知道这已是他们的底线了,只得将这事连夜飞鸽传书报给皇上知晓。
接到涂意甲的奏折,皇上气的将桌上的砚台也给摔了。
他就知道,凌冽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白眼狼,小气而且记仇。
他是云国的皇帝,凌冽是云国的臣子,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,从前不过是要他承担一下战败的责任而已,他不仅不遵从皇命,硬抗到底还一直怀恨在心,以至于现在,处处谨慎步步为营,生怕吃了亏去。
不是他够仁慈放他一码,凌冽焉能取得现在的成绩和地位!他不思感恩,竟然还敢和朝廷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