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日理万机,自然不可能事无巨细,什么都清楚,臣认为,某些人就是看准了那些衙差无权无势,这才刚冒顶功劳,此事还要追究当初上报的那些地方官,如此情况不胜枚举,若非臣调查平南候遇刺之事,还真查不到这些腌臜勾当。」
宁承允死死盯着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邓宾实,语气冷冰,「说吧,是说让你这么做的!」
邓宾实并非世家大族出身,刚刚中榜眼不久,绝对没有能力做这种事情。
「皇上!臣冤枉啊!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」邓宾实连连哀求。
宁承允直接将卷册砸在他脑袋上,「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来人,用刑!」
邓宾实吓蒙了,高声喊道:「皇上明鉴!罪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当初是上峰李大人直接跟罪臣说了这事,只说罪臣做事兢兢业业,前途光明,还恭喜了罪臣,罪臣也不知道喜从何来,结果没多久就收到调令。
李大人还跟罪臣说,罪臣能如此升迁他功不可没,要罪臣知恩图报,事已至此,罪臣哪有拒绝的权利,只能稀里糊涂认了,之后罪臣就发现这升官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,李大人也不曾让罪臣做些什么,只是没到吏部考核的时候便提拔一些下面的人上来,做法跟当初李大人提携罪臣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