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进棺材的才有资格。」
宁承允顿时气乐了,「你为了撂挑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!」
杜百良又闭嘴了。
宁承允长舒了口气,头疼地扶额,「暂时先这么安排吧,后面的事情再说了。」
杜百良不敢继续闹腾,十分知趣地退出御书房,转头就去了太上皇的两仪殿,细数平南候的诸多不是,「老师,您说那臭丫头真是不懂事,能者多劳的道理都不明白,还一直把我困在岭南,要不是她,学生早就颐养天年了!」
太上皇半拉着眼皮有些无精打采地笑道:「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!去岭南难道你不乐意?」
杜百良一噎,讪笑道:「倒不是这么说,只是被诓过去的,跟请过去的可不一样!」
「嗤!」太上皇晒然,继续看向棋盘。
杜百良有些担忧地问道:「老师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?」
不应该啊!两仪殿不是配着一个医术高超的御医?
杜百良心下狐疑,便不自觉地看向太上皇的几个内侍。
内侍忙回道:「国公爷,太上皇自从皇后那事过后精神头就不是很好。」
提到皇后,杜百良脸色微变,看了太上皇一眼,道:「老师,一切有皇上在,您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