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明明不多,却非要包下顶层所有厢房,好在唐宁他们也能住的开,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们并未过多好奇和计较。
此时刮的是西北风,船南下,顺风顺水,大冬天的近海区域不是下雪就是阴天或者放晴,少了雷雨风暴等极端恶劣天气,也少了许多麻烦。
就是吃食这块比较成问题,毕竟要在船上待那么长时间,船家不许船客在船上生火,怕引起火灾,需要用火都得经过船家的同意,一次两文钱,着实贵,众人合计了一下,一次派一个人,煮所有人的吃食,能省则省。
按照计划,大家应该在靠近福建观的港口下船,以目前的行船速度,明日黎明他们应该靠岸了。
一连在船上待了十来天,别说杜春月几个,连唐宁这样习惯坐船的都有些受不了,大家全都迫不及待地等着靠岸,好好歇一歇。
夜晚的海面只有一阵阵浪涛声,听惯这声音的众人如往常一样伴着海浪的声音入眠。
心里想的都是下了船要如何如何。
唐宁亦是如此。
没人发现顶层厢房还亮着光,底层却是悄无声息的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唐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,外头还